迫于生计来做护理员
2019年12月,梁海霞来到普亲养老·海口琼山院做护理员。那一年大女儿刚成为大学生,小儿子才上三年级,家里还要供房贷和车贷,她需要一份工作养家。偶然间有人跟她提起普亲在招人,而且对年龄和经验要求不高,她来机构看过之后决心试试。那时梁海霞的想法很简单,找一份稳定的工作分担经济压力,按时下班还能抽空辅导孩子做作业。
普亲会对每位新进员工进行专业的理论和操作培训,培训结束也会安排老带新去一线见习,直到新员工能独立上岗。
等她学成开始上班没多久,疫情来了。
在那三年里,机构断断续续处于封闭状态。工作人员除了照顾长者之外,还承担了大量的日常消毒和防护工作。每天频繁洗手消毒,连指纹都模糊到无法被考勤机识别出来了。除了身体上的劳累,更揪心的是没人说得准什么时候能恢复正常,大家的精神压力比之前更大。
梁海霞也急,儿子在家上网课,她在机构忙工作,已经顾不上辅导作业了。但是相比外面的人手停口就停,梁海霞在这里倒是安心,因为她还有工作。不管机构再怎么困难,护理员每个月的工资都按时发放,这对于背负挺大经济压力的她来说无疑是解燃眉之急的甘霖。
护理是个技术活
不知不觉,梁海霞在普亲入职已经满5年。
做了这一行,她才知道原来护理真的是个技术活。有的长者因为家里请的保姆照顾不周,送来机构时已经满身压疮。亲眼看到溃烂的伤口后,她第一次知道什么叫“烂到见骨”。还好那个时候她已经有了压疮的护理经验,倒也没那么害怕了。
护理认知症长者,那又是另外一门学问。有位爷爷认知症很严重,每天都闹着要回家,一言不合就把柜子里的衣服全都扔到地上。面对这样的情况,她只能说些善意的谎言,比如“家里要搬走修机场,等机场修好我再送你回家”。这样的对话每天都要重复很多遍,直到嘴皮子快要说破才能把长者劝回,而且有时候还不管用,她又要想另外的办法了。
虽然心累,但是梁海霞说,其实这些爷爷奶奶就像小孩子,哄完之后他们还是很可爱的。看到长者们,她就会想等自己老了是不是也会变这样,这份共情力让她在工作时更有耐心和笑容。
妈妈住进养老院
梁海霞说,如果不是学了护理,她肯定想不到要把妈妈送来养老院。
她的妈妈就因为脑出血而卧床,上个月刚刚送来机构,现在住在她工作的楼栋。“在家里什么都不懂的话,老人真的很受罪。你以为她在睡觉,其实她很难受但是又讲不出来。”长期卧床容易长压疮,身体的疼痛也无法表达,有一点不舒服就要送医院来回奔波,照顾者的精神压力也大。说起这段照顾的经历,她眼泪立刻就掉下来了。
她不想妈妈受罪,跟家人商量把妈妈送到机构来。一来,她能运用自己学到的护理知识照顾,妈妈有什么情况她都能及时注意到;二来,机构内部有医务室,小毛病不用出门就能解决。
家人相信她,她也相信普亲,对养老院也有了新的认识。有时候听到外界对养老院的误解,她只觉得好笑,“人家说有儿有女还住养老院肯定是过得不好,其实住养老院也要花钱的,不孝顺的根本不会送来这里。”
比赛就要平常心
在刚结束不久的普亲集团全国护理大赛,梁海霞夺得护理组一等奖。
初赛在机构内部评选,选手自愿报名参加。梁海霞想着报名参赛又不用自己花钱,就当做见见世面吧。
她觉得考试的题目并不难,比如轮椅的使用、穿脱衣服、急救术等都是护理员日常培训中的内容。比赛更考验的是心态,而她就是多了那一股勇气才通过初赛。
进入决赛的十名选手要在湖南长沙集合,向最终的荣耀发起冲击。
在启程去长沙之前,梁海霞从来没出过海南岛。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比赛,说不紧张那是不可能的,但她更愿意以平常心看待,“能选得上当然好,选不上就当做来长沙旅游了。”
那些操作步骤她已经牢牢记住,只需要在规定的时间里保持冷静,正确展示。下台之后,她对自己的表现不是十分满意,想着能有个参与奖就够了,没想到最终收获了一份惊喜。
谈起获奖的感受,梁海霞很谦虚,“我们这里的护理员都很优秀,如果他们报名,应该也会拿奖。”
身边有人听到她在养老院做护理员,觉得给人端屎端尿有什么好?梁海霞说工作不分贵贱,在机构照顾长者和在家里照顾父母没什么不同。时间久了,这里的人也成了她的牵挂。每次休假,看到爷爷奶奶眼巴巴问她什么时候回来上班,那一刻的感动是不言而喻的。
对于未来,46岁的梁海霞没有想太多,如果能在普亲做到退休就好了。
普亲养老·海口琼山院是普亲第一家中心机构。目前护理团队中像梁海霞这样入职满五年的护理人员占到60%,甚至还有不少是从机构2013年开业起一直工作到现在。和普亲一起成长,他们在这里找到了归属感和认同感,普亲养老院已经成为令人安心的“舒适区”。